米国的兔子

一兴奋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若有冒犯提前道歉
本命是卖药郎!
UTyyds
强强宿敌以及疯逼美人赛高!
自己本身是个废物点心!!!(超大声)

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发qing期(十)完结

* 我居然真的写完了,有点舍不得.......

* 说句实话这种东西居然有人会看到现在真的很惊讶.......各位辛苦了

* 剩下的话明天再说

* OOC预警

Ready?


第23日,门开了。

第一个发现的是Niffty,在打扫走廊的时候,突然注意到那扇关了大半个月的门开了一条细细的缝。

她立刻警惕了起来,第一反应是有人闯了进去,火气不免噌噌噌地暴增。连她都为了尊重Al的空间,拼命克制住自己打开门的冲动,而现在却有垃圾进了Al的房间?扯起一个尖锐的笑,她小声自语道,“Well,看来必须得去清理一下垃圾了。”

直到站在了门口她才发觉有点不对劲,太安静了,一点声音都没有,当然,也不排除Al睡着的可能性。出于礼貌,她还是敲了敲门,“Al?我进来了。”

意外的,气味没有上一次浓重,她扫了一眼,很快就发现了原因,窗帘被拉开了半边,有光从敞开的窗户里透进来——假如真的有闯入者的话,似乎也早已离开了,真是糟糕。房间很乱,血,血,到处都是血,地板上墙壁上甚至是天花板上都遍布着血迹(看在路西法的份上……他是怎么把血弄到天花板上的?)墙纸被撕裂成碎条,抓痕深深地刻进了后面的砖块上,地板上除了血迹还有许多不明物质(那是内脏吗?千万别告诉我那是内脏,那东西很容易招老鼠的)。大部分都已经发黑发硬,家具和墙的碎片散落了一地,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清理干净……她好像偏题了,闯入者还有Al才是重点,在心中默默评估着房间的状况,她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床上。

……哦。

哦!

看来不需要担心闯入者了,她捂住嘴,努力压下自己的笑声。

床上不比房间好上多少,倒不如说整张床都已经血液饱和了,床垫里的弹簧左一根右一根地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,床单已经成了一片片的碎布,就算以她的缝纫技术大概都没法把它拼回去,枕头也是,棉花和填充物四散在床上,只有一条毯子勉强还能算得上完整,尽职尽责地将它的主人裹在中间。

Alastor睡着啦,安静的,将大半张脸埋在仅剩的半个枕头里,呼吸均匀绵长,头顶的鹿耳朵不时地颤动一下,身上的衣物早已被层层叠叠的血迹染成黑红,仔细看的话似乎还有血液渗出——但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,他那在之前数月中给所有人带来各种麻烦的巨大鹿角终于缩了回去,变回了藏在发间的小叉子状尖角。

同时,这也标志了发情期的正式结束。

“我猜我应该去和Charlie说一声。”转了转她巨大的单眼,她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,“她肯定会很高兴哒!”

“……而且这件房间真的不能住人了,不行,绝对不行,无论如何都不行,不行不行……我得赶紧找人帮我把Al 搬走!”


Charlie是第二个知晓的。

她立刻停下了手下的所有工作,脚下生风地冲向了Al所在的楼层,途中还不忘拉上了Vaggie——可怜的Vaggie,事发前正在为在Angel房间里发现的情趣用品而向他大发雷霆,训话正训到一半就被跑得只剩下残影的Charlie拽飞了,徒留Angel站在原地,听着走廊中逐渐远去的尖叫声不知所措。

……所以,没错,Vaggie是第三个……不,是第四个知道的,因为Niffty显然正在努力地将Husk往Al的房间拖,而暴娇的大猫猫正扒着柱子,身体力行地表现着拒绝,不幸的是,他们正好挡在了路的中央,Charlie来不及刹车,一头撞了上去,四个恶魔惊叫着滚成一团,撞倒了盔甲,摔碎了花瓶,一直到从楼梯上咕噜咕噜地滚到底才终于停了下来。

“……I hate all of you, you f**king heard me? I f**king hate all of you, assholes.”被压在最底下的Husk一把捂住脸,一脸的惨不忍睹,大声抱怨道。

“Come on Husker……”最上面的Charlie晕晕乎乎地爬起来,眼睛变成了蚊香眼,几乎是无意识地说道, “You know you love us.” 随即一翻身,从恶魔堆上滚了下来,彻底忽视了背后Husk义愤填膺的吐槽(“Oh I do? do I? Don’t f**king put words into my mouth! And don’t ‘Husker’ me damnit ! ! ! You assholes are even worse than Alastor! ”)

“You hadn’t denied it either……” Vaggie揉着脑袋坐起来,“Charling Darling?是Alastor出关了吗?我知道你很激动,但是下次把我抓走之前先提醒我一声好吗? ”

“你怎么知道的?明明我还没……不,你当然知道了,我的一切你都知道的清清楚楚。”在Vaggie脸上落了一个吻,Charlie递过一只手,将她拉了起来,“所以赶紧走吧!我们可有很多事要做呢!”


睡梦中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……

“……Satan啊,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……Vaggie,麻烦递一下湿毛巾……“

“……发烧……安静……会吵醒……”

“……我敢保证至少掉了30磅……这究竟是在度发情期还是在渡劫……Niffty,麻烦你……”

“……Fat Nugget! 你怎么在这里……Ngahhh……看在上帝的份上……You may stay as long as you promise to behave……”

“……递一下绷带……他妈的怎么还在出血……Charlie!他妈的别用蝴蝶结固定!不谙世事的麻烦公主……”

“……赶紧好起来吧,Al……”

……真可惜,大概是不会记得的。在模糊的想法成型之前,他便早已陷入更加深沉的睡眠。

……

…………

………………

……暖和。

这是他的第一印象。

就像是睡在云朵上一样,无论这是谁的房间,他们肯定在床上用品上下了功夫。身体是时隔已久的轻松,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彻底恢复了,mind you,事实上他现在累得厉害,头就像是被鹿踢了一般沉重,嘴里还留有淡淡的血腥味,伤口都还没有愈合,身体各个关节都十分酸痛,但好歹脑子不再像是被火烤着的糨糊,一天24小时地尖声叫嚷着不雅的想法,光凭这一点他都能断言今天是他大半个月以来最棒的日子。真的很舒服,他几乎想要就这样一直睡下去,以前从来没有……等等……他究竟在哪里!

身体绷紧了一瞬,随即又刻意放松,耳朵微微颤动了一下,他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,立刻被外界刺眼的光线闪得闭了回去。稍稍适应了光线,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红色墙纸,一束漂亮的纸插花立在床头柜上,明显是Niffty的手笔。于是肉眼可见地,他整个身体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彻底放松了下来。

什么啊,是在客栈啊。

手无意识间蹭过伤口处的纱布,嘴角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,他翻了个身,将被子拉过头顶。

反正那么多天他们都撑过来了,就让他们再多撑几个小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他无不任性地想着,闭上眼,不多时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
轻轻敲了敲门,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Charlie旋开门,侧身走了进去,脚步轻得不可思议。将手中沉甸甸的食盒放在床头柜上,她拉开椅子坐下,看着床上的被子茧,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。

“这样可不行啊Al,会窒息的。”Charlie轻声道,拉了拉被子,露出了Alastor小半张脸,“真是……被我们这样折腾都还没醒,你肯定是累坏了,真可惜,Niffty可是做了很棒的鹿肉羹。”

“你原本的房间大概很久都不能住人了——说实话,在那种环境里你的伤口居然没有感染真是一个奇迹!请试着好好照顾自己!再讨厌发情期也不该用自残的方式来发泄啊,如果你还是人类的话肯定死了起码10次了……尽管如此,很抱歉擅自帮你搬了家,假如不喜欢的话等醒来后你再自己挑房间吧。”

“这听起来很奇怪,但是Al,我很高兴你愿意留在这里。也许只是我在妄想,但我能将这个决定看作是你对这座客栈的信任吗?信任这里足够安全,信任我们保守秘密。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I am honored.”

“也许你不相信我的项目,不相信救赎,不会后悔,也不会改变,也许有一天这座客栈将无法给你带来更多的娱乐,你会感到厌倦,会离去,无论如何,客栈的大门将永远为你打开,这里将永远为你提供庇护。”

“Thank you for trusting us…… for being here, Alastor. Good dream.”

也许是心血来潮,她俯下身,手掌轻柔地拂过他的红发,在Alastor的额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。

“……就算对你来说只是娱乐也没有关系,我不会放弃救赎罪人们的,纵然被背叛千千万万次,I promise you Alastor, we will and are able to bring a piece of heaven to hell.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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